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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时期的傅恒,傅中堂,怎么很少历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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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8-17 11: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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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时期的傅恒,傅中堂,怎么很少历史啊!?【专家解说】:史载,清朝乾隆五年,傅恒任蓝领侍卫,后迁头等侍卫;乾隆七年,授总管内务府大臣,管理圆明园事务;乾隆八年(1743年),朝廷提

【专家解说】:史载,清朝乾隆五年,傅恒任蓝领侍卫,后迁头等侍卫;乾隆七年,授总管内务府大臣,管理圆明园事务;乾隆八年(1743年),朝廷提升傅恒为户部右侍郎;乾隆十年(1745年)6月,任军机处行走,同年10月授内大臣;乾隆十三年(1748年),傅恒授领侍卫内大臣,同年4月,加太子太保、协办大学士。 傅恒,字春和,姓富察氏,满洲镶黄旗人。曾祖哈什屯为顺治朝内大臣,祖父米思翰为康熙朝户部尚书,父亲李荣保亦官至察哈尔总管。傅恒的姐姐是乾隆帝的孝贤纯皇后,故而他又是外戚。家族显贵使之在仕途上平步青云。乾隆五年(1740)他被授予蓝翎侍卫,仅过三年,又被破格提升为户部侍郎。乾隆十年,乾隆帝以傅恒“世族旧臣,可望成器,是以加恩令在军机处行走,使之练习政务”,于是,又成为军机大臣,十二年晋升为户部尚书。十三年,孝贤纯皇后随从乾隆帝南巡,回来的路上死于德州,傅恒以皇后之弟又被加太子太保衔,晋升协办大学士。 傅恒以外戚望族骤登崇阶,引起朝中大臣的注目。乾隆十一年(1746),御史万年茂弹劾学士陈邦彦和于振,他们两人在本年八月举行的瀛台赐宴中向傅恒屈膝请安。乾隆帝认为此事“关系陈邦彦、于振两人之名节,而傅恒若妄自矜大,致词臣如是趋奉,亦当有应得之罪”。于是,他亲自召见刘于义、汪由敦、舒赫德和王安国等,当面询问有无此事。刘、汪、舒三人都说没有这事,只有王安国说他听到关于此事的传闻,但未亲眼见到。乾隆帝对此很不满意,就令大学士张廷玉和讷亲两人进一步查核。他们询问了陈邦彦和于振,以及与陈、于两人同班的裘日修、董邦达等人,陈、于坚不承认,而裘和董则说未见到。根据张廷玉和讷亲所上的关于此事的奏文,乾隆帝断定此事为“子虚乌有”。御史万年茂因此受到处罚。虽然这场轩然大波被平息下去,但从中却反映出年轻气盛的傅恒在朝廷中的显赫地位。 正当傅恒官运亨通,步步高升时,地处西南边睡的四川金川地区燃起战火,土司莎罗奔攻打邻部,不听清政府裁处,清军进攻接连受挫。乾隆帝惩处经略讷亲和川陕总督张广泗后,以傅恒为经略,前往金川督师。谕旨指出:“自御极以来,第一受恩者无过讷亲,其次莫如傅恒。今讷亲既旷日持久,有忝重寄,则所为奋身致力者将惟傅恒是属。傅恒年方壮盛,且系勋旧世臣,义同休戚,际此戎马未息之时,惟是出入禁闼,不及援枹鼓勇,谅亦心所不安。况军旅之事,乃国家所不能无,满汉大臣必历练有素,斯缓急足备任使。傅恒著暂管川陕总督印务,即前往军营,一切机宜悉心调度。” 随之又晋升傅恒为保和殿大学士。傅恒也深知此行事关重大,因而对战前的准备做得很充分。他得知康熙年间征西藏时,威远炮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就“请各带两位,并令造办处员外郎西宁于城外交工部委员送金川军营” 。乾隆帝答应了他的要求,并批准傅恒和其他军机大臣的建议,除调京师及东北三省军队外,还从陕西、甘肃、云南、贵州、湖北、湖南和四川等省调拨满汉兵三万名,“定期来年三月内全抵军营”。此外,关于驿站、兵器、军粮及马匹等事项也都做了妥善的安排。同年十一月初三日,傅恒出师。临行之际,乾隆帝“亲诣堂子行祭告礼”,并“亲祭吉尔丹纛”,还“至东长安门外幄次,亲赐经略大学士酒,命于御幄前上马” 。皇子和大学士来保还奉命到良乡为傅恒送行。典礼之隆重前所未见。 离开京城后,傅恒率所部日夜兼程奔赴金川。进入四川境内后,山高路险,气候也十分恶劣,不是刮风就是下雪,行军异常艰难。加之四川屡遭战事,地方财力匮乏,军队所需马匹常常不能及时供给。傅恒为了尽早赶到金川前线,常常是“减从星发,竟至步行”。乾隆帝为此特颁旨嘉奖,“著晋衔太保,仍加军功三级” 。 乾隆十三年十二月,傅恒到达卡撒(今四川省金川县东南)军营后,立即捉拿和斩杀了为张广泗所宠信而实为金川莎罗奔安插的奸细��良尔吉和阿扣,除掉了内部隐患。傅恒大力整顿军队纪律,任命冶大雄为总统,“凡张、讷误算者,咸更置之,壁垒为之一新” 。同时他亲临两军阵前,仔细观察地形,认真分析讷亲、张广泗失利的原因。时大金川莎罗奔据勒乌围(一作勒歪,在今四川省金川县之东),其侄郎卡固守噶尔崖(一作刮耳目,一作噶拉依,今四川省金川县东南),两地都在大金川的东岸,阻山临河,形势极为险峻。莎罗奔依恃这复杂的地形,修筑很多碉堡。这碉堡是用石头垒成的,比中原地区的塔还要高,它的四面都有孔,可以向外发射箭矢和枪弹。每一石碉只要有数名守军,就可以抵挡成百上千士兵的进攻。面对这险峻的地形和易守难攻的石碉,当初,讷亲和张广泗不是想法智取,而是一味强攻,“以卡逼卡,以碉逼碉”。傅恒以为这种办法最为荒唐,他在给乾隆帝的奏折中说:“臣查攻碉最为下策,枪炮惟及坚壁,于贼无伤。而贼不过数人,从暗击明,枪不虚发。是我惟攻石,而贼实攻人。且于碉外开濠,兵不能越,而贼得伏其中,自下击上。……客主劳佚,形势悬殊,攻一碉难于克一城。即臣所驻卡撒左右山顶即有三百余碉,计半月旬日得一碉,非数年不能尽。且得一碉辄伤数十百人,较唐人之攻石锋堡,尤为得不偿失。如此旷日持久,老师糜饷之策,而讷亲、张广泗尚以为得计,臣不解其何心也。” 基于此种认识,傅恒决定采取新的进攻策略,“近日贼闻臣至,每日各处增碉,犹以为官兵狃于旧习,彼得恃其所长,不知臣决计深入不与争碉。惟俟大兵齐集,四面布置,出其不意,直捣巢穴,取其渠魁,定于四月间必有捷报” 。 然而傅恒关于金川地险、石碉难攻的奏报,却使乾隆帝征剿金川的决心动摇了。当初金川战事伊始时,他本以为其地小兵寡,不足以抵挡清朝大军。谁知劳师两载,寸土未获,反而因此诛杀讷亲、张广泗两位大臣。傅恒奉命督师出征金川的途中,又常奏报四川路险,物力贫瘠的情况,这才使他感到征伐金川并非易事。他在给傅恒的谕旨中,就表露出对这次出征金川颇有后悔之意:“讷亲自办理金川军务以来……而于道路之险阻,兵民之疲惫,一切艰难困瘁之状,从未据实入告。朕因军旅重大,不容久渎,特命大学士傅恒前往经略……设令讷亲、张广泗早行奏闻,朕必加以裁酌,不至多此一番劳费矣。今朕于此事颇为追侮。但办理已成,无中止之势。” 所以,当乾隆帝接到傅恒关于金川石碉林立,易守难攻的奏报后,除了更加痛恨讷亲和张广泗隐匿实情不报外,也就产生了撤兵休战的想法。加之又屡奉皇太后“息武宁边”之谕,于是就在乾隆十四年正月十五日下令傅恒班师回朝。但是傅恒却认为金川之事可成,反对中途撤兵。他上奏说:“金川军事误于初起之时,蛮首本在化外,止可略惕以成,不必深入其阻,一误再误,以汔(迄)于今。若轻率蒇事,则贼焰愈张,众土司皆罹其毒,边宇将无宁日。使贼境果非人力所及,臣亦何敢强必成功?但审度形势,贼碉非尽当道,其巢尤皆老弱,但舍碉而直捣中坚,贼亦必出碉而年顾分拒。我兵且战且前,一面乘间夺碉,一面各携两旬千粮,由昔岭中峰直抵噶尔崖,实有破竹建瓴之势。今功在垂成,弃之可惜,且臣受命调兵大举,若不扫穴禽渠,亦何颜以返内地?不然,或贼震惕乞降,匍匐军门,则相机禽献,亦可奏凯。” 因为乾隆帝已决计罢兵,所以不同意傅恒继续进兵的要求,再次下达谕旨,要傅恒班师,且赐诗三章,中有“壮志无须效贰师”、“速归黄阁赞元功”之句。此时,傅恒和岳钟琪已兵分两路,率军深入。傅恒军由昔岭直取噶尔崖,岳钟琪军经党坝进攻勒乌围,连夺数个碉卡,声威大振。莎罗奔甚为恐惧,他自知力单势薄,难以抵挡清军凶猛的攻势,加之良尔吉和阿扣已死,失掉内应,更无计可施,于是,只好利用过去曾隶岳钟琪手下、随岳入藏平叛的关系,遣人向岳钟琪乞降。岳钟琪抓紧时机,亲率十三名骑兵驰入敌军营中。莎罗奔见岳钟琪亲至,即随岳钟琪赴傅恒军营。傅恒升帐受降,莎罗奔保证效忠清朝,不再侵犯其他土司,并交纳赋役,履行职责。于是,莎罗奔被免于治罪,仍为金川土司。至此,平定金川之役胜利结束。乾隆帝闻讯非常高兴,特地颁诏嘉奖,并沿袭功臣扬古利之例,赐给傅恒豹尾枪两杆、亲军两名 。同年三月,傅恒班师返京,乾隆帝命皇长子和裕亲王到郊外迎接,又“御殿受贺,行饮至礼”,下令按开国元勋额亦都、佟国维例,建宗祠祀傅恒曾祖哈什屯、祖米思翰、父李荣保,春秋官为致祭” ,并于东安门内赐第一所,赋诗庆其落成。宠命优渥,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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