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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创业者的“造人”心酸路:未来一定是在我们这边

来源:智能网
时间:2019-09-26 20: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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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创业者的“造人”心酸路:未来一定是在我们这边当主持人杨澜得知郑卫锋的水下机器人能在水下拍摄同时,自己还能托条小鱼回来的时候,不由得感慨,“我现在真替鱼的命运担心。”2009年,

当主持人杨澜得知郑卫锋的水下机器人能在水下拍摄同时,自己还能托条小鱼回来的时候,不由得感慨,“我现在真替鱼的命运担心。”

2009年,郑卫锋创办了同时具备研发天空和水下机器人产品能力的臻迪集团。2018年,臻迪整体估值超过10亿美金,跻身独角兽公司行列。他告诉杨澜,“钓鱼是个很专的市场,但这背后则是一个在全球有10亿人群的市场。”

过去的几年间,无数创业者投身于人工智能热潮,寻找风口、押注风口,人们睁大眼睛,试图捕捉某阵风潮、某块处女地,借此机会乘势而上。

但在人工智能遍地开花之后,从2018年开始,一批批人工智能公司资金链断裂,最终难逃倒闭潮。

在云知声创始人黄伟看来,2016年、2017年泡沫化很明显。“2016年很多人工智能公司在做什么?刷榜。2017年大家更多是在是讲故事,大妈都来听人工智能论坛,这些都是泡沫的体现。”

他曾公开直言,“套利者的时代已经结束。”

少数人的选择

俞志晨,图灵机器人CEO,是国内最早开始在人工智能领域创业者之一。

AI创业者的“造人”心酸路:未来一定是在我们这边

右二为图灵机器人创始人俞志晨

2010年,他的办公地点是在北京交通大学附近的一所小两居里,开发着一款支持自然语言理解的人机对话、智能问答的手机应用。

在当时整体发展形势不够明朗、缺乏落地场景、变现困难等各种现实环境下,彼时的人工智能还是个冷门专业。

人工智能赛道尚无“聚光灯”,许多人都不明白俞志晨在做什么,这样做未来会有什么前途?这支没有光鲜的海外背景、没有巨头公司的扶持的年轻团队,一度每天依靠泡面饱腹,一连就吃了几个月。

俞志晨曾对媒体透露过一个细节,“当时有一家公司每个季度都会找我们聊一次,一共聊了6次!”“他们起先看上了我们的团队,后来又看上了我们的产品,但最终还是没有投资。”

这家公司就是奇虎360。从投资总监到周鸿祎,俞志晨全部见过、聊过,但是最终360还是不明白俞志晨究竟在做什么、想做什么。

2007年,斯坦福终身教授、曾任Google首席科学家的李飞飞在普林斯顿大学任计算机教师,她的第一个项目Image Net(教机器识别图像的数据集)被视为是一个冷门研究,没有经费来源,缺少人员支持,不少人劝她放弃。在最困难时,她还和学生开玩笑说,她打算重开洗衣店筹措科研经费。

没人理解,没人重视,投资人持谨慎和保守的态度,国内最早开始进行人工智能创业的那批人,都要熬过一段暗无天日的孤独时刻。

“创业初期面临的最大困难就是孤独。即使在创始团队里面,你都是无人倾诉的。”“比如说融不到钱,你也不能去找你跟另外一个founder说哥们我的钱找不到怎么办?为什么?因为这是你的职责。”黄伟谈到。

黄伟在2012年创办云知声,专注于语音识别及语言处理技术。公司连续两年入选福布斯中国最快科技成长公司50强企业。然而在创业之初,他也不止一次面临过资金链断裂的危机。

他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回忆过这段暗淡的时光,“最初的8个月公司没有一分钱投资进账,全靠创始团队自己筹措。先砸自己的私房钱,用完了找朋友借,再用完(就)刷信用卡。”黄伟自己,就往里扔了100w的私房钱。

好在8个月之后,一位投资人试用了云知声做出的demo后,投了200w美金种子轮。黄伟回忆,那是当年科技类创业公司里,金额最大的天使轮。

他讲,作为行业的开路者,意味着在你融资的时候,市场上至少有90%的投资人是不懂你的。

“你见了一百个投资人,可能95个都把你给拒了,但这个时候你又要给团队信心,让他们相信是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你做的每一个决策都是很孤独的,因为你并不知道它是对跟错,创业本质上是去创新,什么叫创新?就是没有人告诉你。”黄伟说。

“相当于在黑夜里走路,你没有手表,不知道天什么时候会亮。”黄伟这样形容那些年不被理解的困难。

杨澜评价,创新在有的时候很可能就会成为被拍在沙滩上的先烈,在梦想和现实之间不断的去寻找一种平衡,这个就是创业者必须要经历的这种磨难和成长。

“背着投资人研发芯片”

在2014年,国内刮起了一股智能硬件热。

新产品、新概念层出不穷,互联网、电商及家电巨头不惜重金砸向智能硬件,中小团队也以智能硬件为起点拉起了创业的队伍。小到戒指、水杯、水龙头,大到电视、汽车,几乎所有的产品都在积极联网。

全球范围内,众多科技巨头也相继开始布局人工智能赛道。国内,百度引入人工智能专家吴恩达出任百度首席科学家,先后推出了小度机器人、百度无人车等消费级产品;科大讯飞推出了超级认知智能引擎“讯飞超脑”……

人工智能时代正在滚滚而来,AI创业进入草莽时代。

有人坚持万物可联网,不少团队赚到了入门的第一桶金;有人认为这是泡沫虚火,经不起时间的校验;还有人看到了AI行业新的方向和前景,投身于另一片可挖掘的蓝海。

一时间,概念风起,资本涌动。

左冲右撞的2014年对云知声内部来说,也是转折之年。尽管云知声已经拿到了美的、格力的大单,摸索到了商业化变现的基础路径,然而危机也正蕴育其中。

黄伟没有选择跟风。

这一年的3月份,云知声团队内部决定正式布局“云端芯”。这家创立不到两年,仍处于草创期的A轮公司,试图打破资本市场给本土AI企业设置的隐形天花板,打算自主研发AI芯片。

当时,做这种需要大规模资金投入的产品,还是个“见不得光”的事情。“那个时候你跟投资人不能说我要做芯片,投资人会觉得说你在做一件错误的事情,我们只能用以前融的钱,默默的、偷偷的去研发芯片。”黄伟记得,在芯片流片之前,云知声的现金一度只能支撑公司运营两到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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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声创始人黄伟

“我自己已经做了抵押资产的一个心理准备。”黄伟说。

落地是一句话,但真正变成行动是很难的。把人工智能概念变成现实的这个过程,乏味枯燥,危机四伏,更加考验创业者的心理素质。

云知声就这样一边用其他业务“供血”夹缝求生,一边优先保证芯片团队的投入。黄伟相信,这件事并不会将云知声拽入画地为牢的桎梏,而是抓住了AI行业未来发展的风向。“我的心脏要比以前大了很多,过去七年里面的每天的压力,就像锤子一样的不停的锻打你。”

据VentureScanner统计,2014年人工智能领域全球投资额为10亿美元,同比增长近50%。2015全球人工智能公司共获得近12亿美元的投资,其中中国人工智能领域约65家创业公司获得投资,合计29.1亿人民币。

同一时期,俞志晨也在一团迷雾中看见了自己的未来。

他开始专注于儿童场景下的人工智能技术服务。在俞志晨看来,智能玩具天然能将儿童和人工智能技术两者结合在一起。

但万事开头难。“那个时候整个市场就几万台,谁也不信这件事能做成。”俞志晨当时拿着一个简单的机器人模型四处拜访,也四处碰壁。

他记得,第一单是用了半年时间才死磕下来的。“我们做第一款产品差不多花了一年半时间,因为那时候整个产业链非常不成熟,成本很贵,然后我们第一代产品大概就出了不到2万台。”

AI创业公司发展过程中的最大难关,莫过于是对市场的选择和判断。俞志晨说,“大家都在探索有没有更好的一些商业模式。比如说到底我是做车载,做汽车,做智能家居,还是说做什么。有时候确实要凭点感觉来,因为他没有办法去通过理性。”

大胆试水可能掘到第一桶金,但盲目跟风则会陷入万劫不复。

例如,那一年的智能硬件赛道上,热风和概念赚足了眼球,但结果却落得一地鸡毛,打着人工智能幌子的公司让人真假难辨,智能硬件产品众筹跳票成为了常态。

有业内人士曾统计,以HALOBAND手环为例,其产品曾延期发货至少4个月;麦开水杯,延期发货3个月。不仅如此,大公司同样也面临这样的问题,像360儿童手环曾延期7个月上市,而小米路由延期了4个月上市。

这些无疑给了当时AI创业者们当头一棒,整个行业都沾染了几分悲色。概念还在天上飞,人工智能的“淘金时代”仍未到来。

高歌猛进的2016年

公众普遍感觉到人工智能的强大,是在2016年。

当年3月9日,谷歌研发的深度学习人工智能项目“AlphaGo”,以4∶1压倒性优势,战胜世界围棋顶尖高手李世石。在李世石九段输棋后承认和AlphaGo差距时,一场声势浩大的人工智能风正在席卷中国。

受益于深度学习的崛起和算法算力的提升,AI成为最为最耀眼的名词,大批创业者瞄准了人工智能赛道。

根据乌镇互联网大会曾发布的数据显示,2014-2016年三年来中国人工智能企业发展迅速,新增人工智能企业800多家,截止到2017年12月31日,精准人工智能企业分类拥有项目数1741家,其企业增长速度超过25%。

以红杉、IDG、真格、经纬为代表的投资机构纷纷布局,二级市场随风而动,产业基金,BAT、上市集团出钱出力,人工智能近乎取代互联网成为一级和二级市场的新活力。

人工智能被称为史无前例的飓风级“风口”,AI创业者终于迎来高光时刻。

那年夏天,一个蛋形无人机刷爆了朋友圈。臻迪蛋形无人机PowerEgg以超1亿元的众筹额再一次成为行业的关注热点。

这条路并非一帆风顺。技术的落地需要试错,也需要契机。而为了打磨这个产品,郑卫锋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低谷。

在AI行业,技术不好就没有立身之本。“这个蛋形无人机的研发中,到了总装阶段,我们第一周的时候开会,测试组最开始报了200多个bug,我一听我说那赶紧解吧,然后我每周六会开产品会,产品说bug变到了600多个。然后又过了一周,变了800多个bug。”

AI创业者的“造人”心酸路:未来一定是在我们这边

居中站立者为臻迪集团创始人郑卫锋

郑卫锋讲,那段时间自己险些崩溃。“就觉得完了好几个亿打了水漂了,这怎么bug越解越多,越解越多。”

“但是突然跨过一个点之后,可能用了几十天,绝大多数都解决掉了。”他总结,“创新和失败几乎是划等号的,可能一百种创新,只有一个创新会跑出来。”

7月28日,在首届图灵机器人创新大会上,俞志晨发布了Turing OS的升级版本Turing OS 1.5,增加了11项机器人视觉能力,在运动控制和硬件模块实现了极大程度的增强。

2016年底,被格力、美的“按在地板上摩擦”了三年,云知声基于物联网的人工智能服务终于在格力、美的同时实现量产。

这也是一个慢慢补齐短板的过程。“我们跟格力、美的合作其实按工业标准来做的,云知声当时不是google,也不是亚马逊,在2013年开始做这个事情很创新,你要让他们的决策者们去相信,说未来是不需要遥控器的,你的嘴巴就是遥控器。第二是你的准确率能提升到多少,你要不停的提高。”黄伟称。

在不少人工智能创业公司取得突破性进展的同时,AI人才的争夺疯抢也愈演愈烈。

今日头条创始人张一鸣曾放话:“人才的水平有多高,我们的薪酬就有多高。”商汤科技“按图索骥”,画出“博士人才名单”,但凡有人即将毕业,就马上找上门,不愿让任何鱼儿漏网。

与此同时,大批技术精英蛰伏多年终于看到了机会,走出实验室,跳入人工智能创业的大潮,用专业技术反哺了行业。旷视科技(Face++)和小马智行这两家公司创始人印奇、唐文斌、楼天城等人,都来自于姚期智在2005年创立的“姚班”。

这股人工智能的疯狂直接烧到了2017年。

2017年7月,商汤科技获得来自鼎晖投资、赛领资本领投的4.1亿美元融资;8月,寒武纪获得由国投创业,阿里巴巴创投等联合投资的1亿美元的投资;10月,旷视科技(Face++)完成国风投领投,蚂蚁金服等4.6亿美元的投资,人工智能领域的最高融资记录被不断刷新。

腾讯发布的《2017互联网科技创新白皮书》显示,截至2017年6月,中国创业投资机构共发生767项针对人工智能的投资案例。2017上半年产生的融资已经超过150亿元,累积融资额攀升到635亿元,占据全球融资总额的33.18%。

2017年12月,人工智能入选“2017年度中国媒体十大流行语”。

急踩刹车回归理性

2018年1月,李开复喊出:“AI寒冬降至,假“AI公司”面临倒闭潮!”他谈到,“创投市场人工智能泡沫很严重,每个商业计划书上都要加上人工智能,几乎任何行业的创始人都说自己是人工智能公司。”

风投公司MMC曾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只要打上“AI”的标签,企业可以多获得15-50%的融资。对此业界甚至调侃,很多人工智能公司不是“to G”,也不是“to B”或“to C”,而是“to VC”,这些公司主要研究的是怎么做PPT,而不是怎么做人工智能。

给沸腾的人工智能火炉泼冷水的还有华兴资本包凡。

包凡直言,“就人工智能平台而言,我认为这可能是巨头之争,它有数据、计算能力和算法能力三大核心能力。这三个要素里,在算法上,初创企业可能有一些优势。但在数据和计算能力这两个要素上,初创企业几乎很难和科技巨头抗衡。”

从2018年年初开始,人工智能领域的投融资热度也已出现明显放缓节奏。

这个时候,有些人已经尝到了商业化的甜头,有些人还在科技与变现中徘徊,其中不乏创业项目被收购,或是因难以落地而流产。有数据显示,在2015-2018年间仅人脸识别一个赛道,已有55家宣布倒闭。

有收入,能“活着”,有自我的造血能力,成了很多AI创业公司的首要任务。

中科院国科控股直属一级投资平台国科嘉和管理合作人王戈给出了资本寒冬生存手册:比场景、比数据、比技术、比体验、比务实,在低谷到来之前,小步快跑多融资,手握粮草才有机会挺过寒冬。

创新则是突出重围的利刃。

2018年5月16日,云知声发布第一代UniOne物联网AI芯片及解决方案——雨燕Swift。

雨燕的成功上市,极大推动了云知声商业化的进程。此前团队的“一意孤行”,在2018年成为了大势所趋,资本市场突然发现芯片是件很重要的事情。云知声当年完成了C轮系列共计13亿人民币的融资。

黄伟认为,一个公司怎么挣钱其实跟模式有直接关系。云知声选择的是to B的模式,用产品的方式去做to B。“少吹多做,撅起屁股去干活。”这种务实的态度,让云知声从一个客户一个案例,直到打开了整个大的场景,大的市场空间。

2018年创业寒冬来临,资本市场开始集中追逐头部最优秀的企业,仍有人工智能创业者们逆流而上,融资金额不断累加。

6月29日,图灵机器人宣布完成B+轮融资,本轮总融资金额达3.5亿,投资方包括中一资本、前海梧桐母基金等多家专业投资机构。当时披露的数据显示,图灵儿童AI的合作伙伴已近100家,累计出货量超过1000万,营收增长数十倍,积累数十亿儿童智能场景大数据。

在俞志晨看来,儿童机器人市场至今仍十分“稚嫩”,但未来却充满想象力。

他给到了一组数据,2015年整个儿童机器人市场的容量也就是几万台,现在几乎每一年接近十倍的速度在往上增长,2016年大概几十万,2017年几百万,到了2018年已经达到了千万级。“本身儿童机器人这个场景需求是在的,但这个市场它其实就是需要有个时间去慢慢的培养它。”

在黄伟看来,任何一个行业都会经历泡沫破灭的过程,但是这个时候恰恰也会出现新的契机、新的增长点。

“中国过去的高速发展,让很多人享受了人口红利、资源红利、各种政治红利,所以很多人习惯了挣快钱,然后对通过长时间研发投入去产生价值这件事,认可度没那么高,今天反而是个比较好的一个机会。”

AI是中国达到世界级水平的一个重大机会

2019年北京时间4月5日,距离北京一万多公里的美国纽约,臻迪水上机器人产品“小海豚”获得爱迪生发明奖,郑卫锋一行到场领奖。

“中国原来大部分业模式是copy美国,但当你拿到一个代表着整个发明界的一个金奖,你觉得特别开心。”继无人机之后,郑卫锋将视野投向了海洋,先后发布了PowerDolphin小海豚等水下机器人产品,选择鱼、水上运动作为当前主要应用场景切入市场。

“企业的本质是要创造价值,你创造了价值,就能收获回报。”无论创业市场是高潮还是低谷,臻迪集团员工数量和营业收入都在稳步增长。郑卫锋的秘诀是不断推翻旧的思维,打造出符合新时代消费特征的新物种。

在顺境的时候保持警醒,经得起捧杀;在逆境的时候保持乐观,冷静看事。对中国人工智能人才来说,这仍是一个创业的黄金时代。

李开复曾对媒体谈到,人工智能领域是中国达到世界级水平的一个重大机会。“中国有充分理由在人工智能时代达到世界领先的地位,因为人才在这里,市场在这里。”他讲。

从现有的资料来看,人工智能企业主要分布在美国、中国、欧美等国家和地区。我国人工智能产业于2014年兴起,2015年出现了150家人工智能企业。目前企业数已超过1000家,位列全球第二;其次分别是英国、加拿大和印度。

今年年初,硅谷一个智库CB insights评选了全球32家人工智能独角兽,有十几家是美国的,但中国有十家。

政府在2017年发布的《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提出面向2030年我国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的指导思想、战略目标、重点任务和保障措施,部署构筑我国人工智能发展的先发优势,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和世界科技强国。

俞志晨2015年刚开始做机器人的时候,团队在一起画过一张图,这张图上就有三个圈,分别代表未来智能机器人它有三个维度,一个是机器人的制造技术,第二个是人工智能的底层研发能力,第三个是互联网服务能力。

“说机器人制造技术,2015年以前最领先的是日本和西欧国家,他们的精密制造做得很好。但是国内有好处,就是它的整个制造的成本很低,产业链很成熟。人工智能技术其实从目前来看很明显就是中美在竞争和对抗。互联网服务这一块,中美之间其实过去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已经是有很多年那种沉淀。综合来看,其实中国是最有可能把这三者做的最好的。”俞志晨分析。

郑卫锋直言,纯粹从A.I.的底层技术来讲,现在包括google他们做了很多底层的一些算法库算法包,这个是他们的优势。“但中国有一个最大的优势,是数据量大。很多时候它相当于一个黑盒子,你要什么结果,你能用你的数据去训练它。”

俞志晨看好中国AI创业者的未来。“其实整个国内科技行业,现在遇到一些被美国这样的卡了脖子,但我们认为只要大家有进取这种精神,然后又有这么好的一个这个行业和市场等待我们去挖掘。”

在杨澜看来,中国就像是AI发展的一片沃土,它仍孕育着众多的机会。“中国普遍的民众对于科学有一种积极的心态,对于新的东西愿意去拥抱,他不是那种保守、抗拒、有距离感的状态,学习新技术的能力非常强,可能中国在人工智能这波机会里面发展速度会非常快。”

“未来一定是在我们这边。”俞志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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